277.落落的消息-《一姐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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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刘姿琳似乎还想劝我不要去,见我这么说也只好作罢。挂了电话之后,我去上了课,老师对我颇有意见,我就咳嗽两声装装病,然后她便斜我一眼,继续上课。用她话来说就是,我从教这么多年,什么奇葩没见过,就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作死的学生,就你这种人能考上大学,我的名字倒过来写!

    结果之后的一次模拟考,我的名次不仅没有退还往前升了几名,直叫她哑口无言,看见我跟看外星人一样。

    从那以后,我才明白,真正想要漂亮的反击,不是嘴上赢,也不是身体上赢,而是在别人觉得你做不到的时候,偏要做到,别人在看不起你的时候,偏要比她强,这真的是切身体会。

    放学后,我好好吃了个饭,然后去了维港。

    深圳是个不夜城,尤其是今晚的维港,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许久没来,感觉更热闹了许多。只见灯火通明,影影绰绰的让人心迷神往,红男绿女穿行其中,醉生梦死,不知今夕是何年。

    尤其是那些穿着工装,打着领带,装的人模狗样的’商务人士’,喜好在风月场子里面装大爷,摆阔绰,第二天早上一醒来,摸摸瘪了的钱包,叫苦不迭,然后像条老狗一样,鞍前马后的给老板磕头,只为换取那薄薄的一叠薪水。而现在的我,已经看透了这些。

    一般小姐不喜欢和这种人出台的,因为这种人喜好戒酒撒疯,殴打小姐,把生活中积累的怨气全部都发泄到别人的身上,因为大家都知道,所以往往只有推托不开才硬着头皮上,只能自认倒霉。

    人有时候得要装装孙子,只为有天成为大爷的大爷。

    所以我见到莫维的那一刻,脸上堆着笑脸,一个莫维姐莫维姐,叫的亲热,珍姐横了我一眼,她手底下的景然远远的看着我们。

    要说起景然,真的是个神奇的人物,蝉联几届花魁大赛的花魁,这次的花魁大赛不过是弹了一曲古筝,听说有个富二代一直在追求她,每年都往她身上砸个好几百万,但是硬是连个手指头尖都没有碰到,你说奇怪不奇怪。

    而且她是整个维港唯一的纯花瓶,没有人有这待遇。

    她有个三不原则,不喝酒,不卖笑,不出台,女的都酸溜溜的说她是尊闪着光的金佛,下面都是镶着钻的,男的则封她为冰山美人,出淤泥而不染纤尘,洗尽铅华,神仙姐姐也不过如此,如果能尝一口这朵雪莲的花心,死了都愿意。

    在业内,景然已经是一个被神化了的存在,为人神秘,传言背后有大势力,所以珍姐才会这么疼她,说一不敢说二的,提起景然,屁股都要翘的比脸还高。

    珍姐和莫维表面相好,实则是维港的两大山脉,珍姐一直对维港用莫维的名字颇为不满,上头的大佬是这么回复她的:“不叫维港,难道要叫珍珠鸡?怪只怪你的名字太俗气啦,还有,阿珍啊,快去把缩唇手术做掉,涂上口红就是血盆大口,客人都被你吓跑啦,牙都快包不住了。”

    所以现在的珍姐,看起来总是像在嘬着嘴,知道的人都在背地里笑她。唉,每个人活着都她自己的苦衷,我倒是已经笑不出来了。

    莫维姐坐着,我站着,恭恭敬敬的像是洗脚城的小妹。

    “陈桑,你可以呀,把我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,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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